校庆专栏

我们30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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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 - 07 - 31

我们30班

——一中史海钩沉

罗漾瑜  任贵

    呼和浩特一中迎来了百年华诞庆典,校庆办征集校史资料。我们,半个世纪前的少男少女,而今已步人晚年的老翁老妪,或晤谈一室之内,或畅叙集会之上,往事又从记忆的深处升起……

    1957年,是新中国历史上不寻常的一年。这一年,我们由初中升入了呼和浩特一中高中。这一年的高中特别难考,能升入高中的学生,都是全市初中毕业生的佼佼者。当年高一年级编了5个班:30班,31班,32班,33班和34班。从1957年到1958年夏,经历了“整团”、“拔白旗”、“工业抗旱”、“大跃进”等一系列运动后,到升入高二年级时,缩编为4个班,依次是29班、30班、31班和32班。原来的34班改为29班,33班拆分到其他各班。我们30班的学生虽因上述原因有出有进,但始终是50余名。30班的学生分别来自一中、四中、回中和二中,来自一中的学生的约占三分之二,最多,来自二中的最少,只有两人。还有几名来自一中和四中的“全5分”保送生。高30班从1957年9月入学,至1960年7月毕业,在校三年。

    高30班的班主任,三年一直是侯镇华老师。那时只隐约知道侯老师是一中高中毕业的留校生。中等个儿,偏瘦,行止方直,衣着朴素。他不苟言笑,偶然一句妙语,学生们随即开怀,笑声中大约也掺杂着几分惊奇。侯老师兼我们数学,在黑板上演题,有时绕来绕去出不来了,那数学学得好的同学便跃跃欲试。这时,侯老师用独特的手势——食指伸出,其余四指紧攥,手背向下——指着七嘴八舌中的一个:“尚之祥,你说!”30班的任课教师,主要有——

语文:

    李伟(高一第一学期)

    弓玉书(高一第二学期)

    张意如(高二)

    刘秉琦(高三)

数学:

    侯镇华(高一代数、几何;高二、高三、三角)

    张国英(高二代数)

    张士珍、张万鹏(高二立体几何)

    白一禹、武冠军(高三代数)

物理:

    富月英(高一)

    张玉棠(高二)

    贾英(高三)

化学:

    李法天(高一)

    徐化民(高三)

俄语:

    杨贵文(高一)

    冯土潜(高二)

    许德隆(高三)

人体解剖:

    朱学征(高一第一学期)

    刘岱(高一第二学期)

政治:

    郑治权(高一第一学期)

    魏洪泉(高一第二学期)

    叶国(高三)

地理:

    贾秉温(高二经济地理)

历史:

    叶凌霄(高一世界近代现代史)

    张仲齐(高二中国古代史)

    赵志章、贾文卿(高三中国近代现代史)

体育:

    刘肇义(高一)

    邢士民(高二)

    王子云(高三)

    当年的校长,先后有田耕、魏魁,副校长有陈光亮、德宝、姜朝勤,市教育局局长书路曾一度兼任一中校长。党支部书记有张培良,后来是董正荣。

    一中校风朴实,学风严谨。这种鲜明而浓郁的校园文化底蕴,令我们受益终身。学校名师迭出,灿若群星,教过我们的刘秉琦老师、张意如老师、张万鹏老师、张国英老师、贾英老师、徐化民老师、贾秉温老师,无论在呼市,或是在自治区,都是当时中学界的翘楚。他们责任心强,学养深厚自不必说;更可贵的是,各自都有独特的教学风格。同是语文,刘秉琦老师讲课纯洁如水,一点渣滓没有,作文批改,要言不繁,一针见血。有一次全市观摩课,好像是讲鲁迅的《为了忘却的记念》,老师话音一落,下课铃响了,听课的老师轻声赞叹,同学们则是一片敬佩的啧啧声。张意如老师则是别一种风格,课上兴之所至,往往“节外生枝”——善引诗古文词——学生听得入神,常常下课铃响而不觉。贾老师讲地理课,举手之间,一幅准确的地图出现在黑板上,讲这个地区的工农业、物产,如数家珍,穿插着风土人情的描绘。那时候,我们觉得,贾老师是一个走遍神州的旅行家。他那么熟悉祖国的山山水水。贾老师的幽默谐趣的教学语言也是独树一帜,妙语连珠,串话(民谚、歇后语)迭出。啊,再也没有那样的地理课了……要历数每位老师的特点是困难的,这不仅因为是篇幅所限,还因为在每位老师的麾下,都有一批学生,是他们的“追星族”,对他们所仰慕的老师的观察、效仿、崇拜都各有侧重。

    高30班生活在那所谓的“火红的年代”,它的各种经历,无不烙上了那个年代的深深的印记。

    30班入学之时,正是“反右”运动的高潮阶段,一些老师一边挨批一边上课,高中学生中虽然不打右派,但肃杀、不安、不解的气氛,学生们还是可以感受到的。到初冬之后便开始了“整团”,团员人人过关,青年个个学习,自我批判,上纲上线。紧接着1958年的夏天,又开展了“拔白旗”运动,矛头对准那些所谓“只专不红”的学生,每班都抓了几名。学生停课,教室里贴满了大字报。接踵而来的政治运动,波及到中学校园,伤害了一些年轻学生的身心,甚至影响了他们的一生。

    1958年,全国“大跃进”开始了。不久,中央提出了“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,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”的教育方针。为贯彻党的教育方针,1958年春天,先是在新建的一、二毛纺织厂平垫厂区,天天上午上课,下午劳动,晚上再回校上自习,那时学生极少有人有自行车,都是徒步往返,来去十几里。5月,参加了修建乌素图水库的劳动。工地在东乌素图山上,宿营在西乌素图召庙,相距十余里,早出晚归。施工没有任何机械施设,全靠人力。开山劈岭,抬土搬石,劳动强度极大。午饭在工地上吃,好像是刘肇义老师带着几个人管送饭。每日中午每人馒头一棒,像小枕头一样,酱咸菜一块,约3立方厘米,喝的是带泥的白开水。饭后大家在小树下、土坡上散漫地或躺或坐,很多人都累得睡着了。

    年轻人是充满活力的。收工后人们扛着工具,三五成群,沿着弯曲起伏的山路往回走。落日西沉,一路歌声,一路欢笑。王天恩用他那硕大的德国口琴吹奏着美妙的乐曲,什么“九九那个艳阳天”“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……”回到驻地洗漱毕,就该开晚饭了,每日照例是绿豆小米干饭,山药白菜烩菜。

    乌素图召是若干座喇嘛庙的集合,各召自有寺名。我们班的男生住在其中一座寺的二进院落,一部分住四大天王殿,一部分住东厢房。厢房有炕,天王殿则干草铺地。躺在彩塑的面目狰狞的天王脚下,没有灯烛。寺庙大殿是喇嘛做法事的所在,连寺僧都不住,何况俗人?刚住下来,同学们心里怯怯的,可谁也不说“怕”。班主任侯老师说:“我们是唯物主义者”;太累了,人多势众,很快便酣然人梦,渐渐也就习以为常。西厢房住的不知是哪个班,晚饭后有笛声响起,宛转、悠扬……

    女生一律安排住在召庙外的帐篷里,一是庙里法像狰狞,女生胆小,二是喇嘛要避讳,男女有别嘛!早饭是小米粥、窝头。饭后大家又迎着朝阳结队上工了。

    由于缺乏营养,很多人患了夜盲症。重症者要在别人的搀扶下行走。庙里台阶多,深一脚,浅一脚,已够狼狈;更兼草间石缝又多荨麻,触及皮肉,水泡一串,疼痛难耐。后来把午饭的咸菜换成了同样大小的牛羊肝,夜盲始得缓解。

    水库劳动历时半个月,一中的学生撤回,由二中接替。修水库和后来的“大炼钢铁”,都是吃“社会主义大锅饭”,学生只交粮票,不花伙食费。

    1958年9月,掀起了全民参与的“大炼钢铁”运动。为“钢铁元帅升帐”,为翻一番的1070万吨的钢产量而奋斗。先是到周边的农村捡缸片,磨耐火土。校院里垒起了土高炉,边上课,边劳动。国庆节后一律停课,所有学生集中住校,打地铺睡在教室里,每天到呼钢打矿石,抬矿石。寒风刺骨,粉尘满面,收工后已是精疲力尽。每晚这时,武治总是拉起《暮色苍茫》的小提琴曲。11月后,转到新城的北城墙,利用城墙墙体挖土炉炼铁。城墙外烧焦炭的地炉吐着红火,冒着白烟,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。城上城下人来人往,灯火通明。上白班、上夜班,排队走着有人已经睡着了。人们自然地联想到了红军的长征,八路军的敌后转战……“大炼钢铁”持续到12月初。年底又参加了呼市制药厂的勤工俭学劳动。1958年是学生劳动最多的一年。除上面讲到的,还有暑假部分同学参加修筑呼哈铁路,建设哈拉沁水泥厂,等等,等等。59年内蒙教育厅的一位领导在人民剧场做报告,说学生参加“大跃进”的意义,不亚于当年“五四”运动。

    “大跃进”不能说对学生的学业没有影响。但是,我们的老师严谨认真,学生刻苦努力,尽量使教学的损失减到最小。当年的学生精神充实,情绪昂扬。每当想到“在革命的红旗上也有我的一滴鲜血”,那是怎样的壮怀激烈啊!

    我们班的学生多才多艺。58年冬,学校组织文艺会演,30班的大合唱——有领唱、重唱、朗诵——唱遍了校内外,最后唱到了内蒙古党委礼堂,参加了全市的演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教育大革命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烈火烧得猛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向“厚古薄今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向“三个脱离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齐进攻、齐进攻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一字一把刀呀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有千万张大字报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打先锋!

    那激扬的旋律,至今犹在耳边回荡。现在看来,有一些东西是左的,是幼稚可笑的,而当时的我们,却是严肃的、认真的。最难得的是这些词、曲的作者竟都是本班的学生,高中二年级的学生!谱曲王天恩,作词任贵、武治、郄丕武,指挥王天恩。这些词曲可惜不知下落。

    其他如李德茂、宋永茂、吴贵山、李云芳、马学勤、张慧珍等人演出的挤奶舞,鄂尔多斯舞;王天恩、郄丕武、吴贵山、吕嘉善、王巧梅、马学勤、张慧珍等人演出的《歌唱光荣的八大员》,在校内都曾极一时之盛。

    为配合政治运动,罗漾瑜、任贵在班里出刊油印小报。罗、任受学生会、团委会之托在校园里编画大型黑板宣传画。每块黑板长约二米,宽一米多,这样的若干块黑板组合在一起,画出主题鲜明的宣传画,再配以毛笔白粉寸楷字,于重大节日、纪念日呈现在全校师生面前。那会的广告色属奢侈品,学校只供给广告粉,这二位别出心裁,从校园的野桃树上抠下桃胶,用水化开,调制颜料。

    再如学校田径运动会,我们班几乎年年夺冠。郝奠秀、刘薇、赵兰芬等人的女子4×100接力,男子的刘椿、宋永茂、蔺纪录等人都是径赛高手。参加学校其他运动队的,如足球的李德茂、吕嘉善、梁栋,冰球的郄丕武、王天恩、姜如壁、武治等,速滑队的刘薇,武治还曾参加过在青岛举行的全国少年体操赛。

    30班的教室后墙上,是满满的一墙的锦旗和奖状。体育的、文艺的、各种竞赛的……

    呼和浩特一中的校址,在前清是归化城兵备的道台衙门。慈禧那拉氏的父亲惠征做过这里的道台,据说慈禧曾随其父在此地住过。49年之前,这里是国立绥远中学。五十年代的一中在旧基础上几经扩建,面貌一新。先是,在校院的北端兴建起了一座坐北面南的二层办公楼,坡顶青板瓦,宽大的屋檐;青砖水泥墙,厚实的墙体;突起的束腰和水刷石的门脸,再配以赭红的门窗和檐板,这是典型的苏联式风格。

    二楼为木地板。楼梯红色扶手,连缀着间隔镂空的金色五星的镰刀斧头图案。楼前一条笔直的大道,两侧是整齐的教室。当时的校门建在校院的南端,与西顺城街隔河相望。有“和平桥”相连。一中的地形,前有扎达盖河,后有后沙滩河,两河交汇于校门之南,使一中的校院南部形成一个半岛。一中的校门坐西向东,是一座水刷石墙垛的西式大门,两侧悬挂“呼和浩特第一中学本部”蒙汉文校牌各一。进人校门,正面坐北向南的是一座三开间的古建筑大门,东西两间分别做了会客室和传达室。中间一间通行,布瓦朱楹,雕花垂拱,彩饰一新。门外有石狮一对雄踞左右。对着这座大门正南约30余米处,有一座筒瓦砖座的影壁。影壁旁有石碑一通,碑刻汉隶大字曰“怿园”。这些,大概都是道台衙门遗物吧。校门、狮子门、影壁围起来的是一个别有天地的小花园。其间古木参天,枝繁叶茂。影壁东侧,一株古树于二三米高处,树干突然劈为两牛,一半直指苍穹,一半横卧校墙——依旧枝叶扶疏——人们戏称为风景树。校门外,沿扎达盖河西岸,有垂柳十余株,两人合抱,皆百余年古物。每夏临水迎风,别有情致。有树,鸟鸣关关;有河,水流潺潺,那魂牵梦绕的校园啊!

    这美丽的半岛校园,在经历了1959年7月的一场洪水后,荡然无存。和今日的一中人说起这些,大概无异于谈“京华何处大观园”吧。现今唯一的遗存,就是一中校门前的那对石狮子,它们是沧桑的见证。

    1959年7月26日午夜,风雨大作。滚雷贴着房皮,一个接一个的爆响,无一刻停歇。大雨如注,平地起水。旧城民房,十室九漏。暴雨自午夜持继到第二天的上午九时以后。河水暴涨,通道街变为河流主道,西顺城街尽成泽国。上午九时,始建于康熙年间的“庆凯桥”(俗称“牛桥”)石拱三孔被洪水卷走,片石无存。一中遭扎达盖河和后沙滩河包围夹击,已成孤岛。输电线路冲毁,一中与外界陆上、空中交流沟通断绝。党支部书记张培良、总务主任蔡景山,指挥在校师生抢险抗灾。首先集中学校食堂存粮,妥为保管,不使受损。因断电,做饭烧火都很困难,张书记号召大家坚持三天,以待外援。在校师生服从指挥,不怕苦,不怕累,坚持到第二天洪水退下,始得陆续撤离。

    一中学术气氛浓厚,离不开社团活动。学生会有文艺组,除办油印小刊物《朝艺》,还请老师做专题讲座。57年11月,曾请张意如老师在大会议室讲唐诗。张老师除讲了唐诗的发展概况、唐诗的分期外,还特别以张若虚的《春江花夜月》为代表,讲唐诗由初唐到盛唐的转变。这年冬天,比我们高两届的高三年级学生,出了一个叫做《枫箫》的手抄小报。它是一个装在玻璃大镜框子里的壁报式的手抄报。一律钢笔清抄,疏密有间。有短文、有诗歌。在斜格的信笺上抄出长短句子的新诗,然后配以淡彩的勾勒、点缀,已经很美了。再加上鲜红的“枫箫”两个大字,玻璃后面还夹着几片黄叶,令人赏心悦目——它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。可惜因为“小资情调”被迫停刊了。

    一中学生素质的培养,还得益于各种课外活动小组(犹今之兴趣小组),美术组(美术老师周子敬负责,中央美院毕业),音乐组(音乐老师白珍明负责),其他如学校的乐队、各种体育队,都由相应的老师负责,活动开展得蓬蓬勃勃。这些活动队或小组,都有我们班的同学参加,不少人都是骨干。这些同学并无功利目的,完全出自个人爱好,他们后来从事的职业、专业,和当时所受训练也并无直接联系。但是如今回想起来,他们的文学素养、艺术素养、体育素养,又无不与当初参与的这些活动受到的熏陶密切相关。

    各班的班团组织,在班主任老师的指导下在学生中开展工作。班委会、团支部的干部都是民主选举产生的。在同学中间有很高的威信,他们的工作也十分积极主动,做了很多在今天看来本当是班主任做的事。诸如解决同学的思想疙瘩,组织体育、文艺活动,出板报墙报,收团费,民主鉴定……,这一方面锻炼了学生干部的工作能力,另一方面也增强了班集体的凝聚力。在我们班形成了至今难忘的好班风。写到这里,需要特别列出我们的团支部和班委会的成员来——

    团支部:李德茂(支部书记)、杨化春、宋永茂、刘永惠。

    班委会;张建林(班长)、刘椿、张秀珍、昝有顺、翟鸿达、王天恩、郝美秀、郝守联、张芹(以上诸位任职有先有后)。

    一中百年,这百年一中的历史,其实就是呼和浩特近现代教育史的一个缩影。历史是不能割断的。回顾历史,总结历史是后人义不容辞的责任。设若一中的历史是一部百科大书,高30班不足一页或仅止是可圈点的几行而已;设若一中的历史是大海,高30班仅止是一朵浪花而已。无论从时间,从空间看,它都微不足道。但我们还是对母校,对母校师友的一片至诚,从记忆深处钩沉出林林总总,献给母校的百年庆典,无论昨天、今天,我们都以一中的学生为荣。

执笔:罗漾瑜、任贵

讨论:尚之祥、郄丕武、李云芳、罗漾瑜、任贵

审定:李德茂、张建林

附记:

    呼一中百年校庆在即,高30班学友尚之祥、王天恩、郄丕武、任贵、罗漾瑜等人聚首座谈,追忆风华岁月,回思母校生活,列提纲,记梗概、补缀成文。但因各人之经历、视角不同,更兼事隔多年,所叙自是挂一漏万,唯愿不至失实,所以特别附题曰“钩沉”。钩沉者,“阐幽之义”也。即打开脑海深处之记忆,但它决不全面。如所记有误,还望知情者在不吝指正之余,多加见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作者简介

    任贵,教授,民盟盟员,呼和浩特市人,1941年生。1954年—1960年就读于呼和浩特一中,1965年内蒙古大学中文系毕业。先后执教中学语文10年,高校语言文学28年。曾任呼和浩特教育学院中文系系主任16年,呼和浩特市、内蒙古自治区政协委员、民盟呼市副主委。发表学术论文20余篇,主编《美学基本理论》,参编《论昭君文化》以及大学、中学学科大纲、教参多部(篇),以教学科研成果荣获曾宪梓奖,自治区高校优秀主讲教师称号;《美学基本理论》获河北省、内蒙古自治区社会科学成果奖。(联系电话:6574276)

    罗漾瑜,男,汉族,山西朔州人,1940年出生。呼和浩特市一中高中30班学生(1960年毕业)。1964年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中文系。曾任呼和浩特师范学校语文教研组长。高级讲师(副教授),曾主编呼和浩特师范学校校庆75周年纪念文集《岁月回眸》。现为呼和浩特职业学院退休教师。